“然后,他问我,你想怎么干,我必须实话实说,可当我问他给哪不给哪,他干了什么?
他问你是谁。
他又不瞎,更不傻,一看就知道你是谁,那他还问啥?
他就想引出下面一句话:你不是要搞养殖吗?
这话背后的意思就是,你家啥也不干,都把这当成一块肉了!”
“然后,他就不说正经事了,等祁红。祁红来了就把林海和安宁两块肥肉扣下来了,一直到出门之前,他还是不说话,什么意思?
这不就是演戏呢吗!
祁红先把嘴里塞上了,我说他给哪不给哪这个价钱他又不同意了。”
“还有,他送咱们时候说的那些话,都是半真半假,一点底牌都不漏,可越是这样你越得按照他安排的走。
他这是给自己留满了余地,到时候随便挑句话出来,“我都说了,你看你没办好,不怨我”,就推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很简单,他就是要牵着咱们的鼻子走,可咱们还不得不照他说的做。”
看着自己愣住的闺女,郎长山摇摇头,“闺女,他二十四岁绝对没有错,但他的智慧,绝不是咱们看到的二十四岁。”
郎玉坤一句话也没有了,眼神望着远处,久久不语。
半晌,她问道:“爸,那你说的给哪不给哪的价钱是什么价钱?他又怎么不满意了。”
郎长山先叹了口气,把烟蒂按到烟灰缸里,悠悠说道:“我的意思,剩下的我随便挑。
他的意思,你定好了再说,没随便挑这个价钱。
而我要是挑好了报上去,他就会根据有利于他的情况再跟我谈。”
说完,郎长山又骂了一句:“那个臭小子,沾上毛比猴都精!”
郎玉坤眨眨大眼睛,疑惑地又问道:“他好像跟祁红并没有确定关系,怎么大东商城的事就得他说的算?”
“因为他有脑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