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海建人解释道:“因为蛀牙。那人应该做不到及时发现,并带你们去牙科。”
伏黑惠眨眨眼,对虎杖悠仁说:“说来,我之前乳牙是五条老师给拔的。”
“诶?我也是爷爷给拔的。”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,说,“当时牙其实已经快掉了,爷爷抓着我的牙打我脑门,我往后一摔就拔下来啦!”
七海建人:“……。”
虎杖悠仁问道:“五条老师也是这样的吗?”
“不。”伏黑惠摇头,“他本来是说,可以用巧克力包裹乳牙,让它直接消失掉,被津美纪凶了。”
七海建人:“……?”
虎杖悠仁沉思片刻,说:“其实很有道理啊。”
“然后五条老师就,不知道怎么做到的,快狠准地给我□□了。”伏黑惠感叹道,“血都没流多少,很快就止住了。我们都夸他是天生的牙科大夫。”
“……以后,牙疼请给我打电话,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。”七海建人递过去一张名片,“还有,别宠那个人宠得太过分了,你们会惯坏他的。”
“谁会宠他啊。”伏黑惠臭着脸说。
“哦,没有自觉啊。”七海建人叹息道,“我只希望祖国的未来不会遍布五条先生那样的疯子,无论褒贬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伏黑惠自信道。
七海建人心想: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。
204、
“虾蟇?”伏黑惠走在缘廊上,冲着前方的金发男人眨眨眼,“今天调伏吗?”
“嗯,今天试一次。请千万不要勉强自己。”七海建人说,“调伏式神是一个衡量自身进步与否的很好的标准,它并非是一次性的,如果得出调伏困难的判断,请示意我。其次,若我判断你会受重伤,我会不顾你的意愿结束调伏。明白了吗?”
“等一下!”伏黑惠跑到前方,拦下要打开对练室大门的七海建人,“我要开!”
“嗯?可以。”七海建人不明就里,顺从地让出位置来。
伏黑惠铆足了劲,两只小手向前一撑狠狠用力,小脸憋得通红,小孩的力量却不足以将两扇同时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