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海世界>青春>生若流星 > 惩治恶妇
    20世纪90年代以来,世界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随着东欧剧变和苏联的解体,东部欧洲原属于华约集团的国家以波兰为导火线纷纷和平演变,东欧六国政体瓦解,原以美国为首的北约集团和以苏联为首的华约集团对峙结束,各国从对抗转为以对话为主。

    90年代是世界风云巨变的时代,93年欧盟成立,95年WTO组织正式运行,97年亚洲发生金融危机。

    世界风云突变,而我们也正式启动了报复计划。

    经过千哥两个月的跟踪调查,他详细的了解到,我的仇人家住在县城东门,1米8大高个的两个哥哥,皆因杀人和强奸被执法者实行了枪决,而大高个也经常进出监狱,打架,吸毒,偷盗,罪恶累累,因罪不致死,所以屡教不改,执法人员拿他也无计可施,只能抓了关,刑满又放,放了又关,大高个成了监狱的常客。

    千哥还打听到大高个的胖女人,也不是个好东西,坑蒙拐骗,专门结伙诈骗乡下来的老年人,成天游手好闲,嗜赌成性,我们很清晰的掌握了她的行踪轨迹,每逢星期三的晚上8点左右,她都会到东门一巷一栋民居里打麻将,凌晨1:00的时,她又会从民居楼里出来,我们反复核实,三个星期来,其行踪皆有规律。

    我和千哥准备了一条绳子,一条毛巾,一小罐黑色油漆,一只细毛笔,两块围巾,8点左右我们俩就提前蹲守在民居楼傍道路的土坎之下,这时远处走来一个肉呼呼的身影,千哥指着那个胖女人,我点了点头,现在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,不好下手。那个胖女人步伐很快,仿佛急着去投胎,不出两分钟就消失在民居楼内,楼内随即传来手搓麻将的滑滑声和欢笑声。

    我们一直潜伏在土坎下,秋天的空气潮湿而寒冷,但我们像两个坚定的战士,在土坎下一动不动,隐藏着。

    大约凌晨1点的时候,楼上的麻将声嘎然停了,街上也再无行人,只见那个胖女人又急匆匆的像被鬼追一样,朝我们方向走来,间隔大概20米处,有一个男人也跟了下来,所幸他走的是另一个方向,我们在土坎之下,弯着腰朝着胖女人行走的方向悄然行进,这条土坎路大概50米长,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我和天哥两个扯出围巾将自己的头包住,我一个纵身跳上土坎,将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住胖女人的嘴,千哥也爬上土坎,我从后面扯住胖女人的头发,他用绳子来回把女人捆得像一个粽子,只留鼻孔给她呼吸,我抱住女人的头和肩膀,女人只能发出嗯嗯声,就像当年她的男人抓住我的头发,而她抓住我的双手一样,我和千哥把女人抬到离土坎300米下面河边一个废弃破败土墙房里,这里四周没有活物,非常安静。

    我们把胖女人放靠在墙上坐下,千哥拿出毛笔和黑油漆,条件反射式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毛笔,将毛笔伸进油漆桶里,轻轻将笔毛在漆桶边来回磨蹭,我掀开女人额头上散乱的头发,用毛巾帮她擦了擦冷汗,她惊恐地看着我们,拼命地晃动,呵呵,我双手将她的头用力固定住,用眼神示意千哥别将油漆滴进她眼里,千哥点头。

    千哥右手提着毛笔,左手按着胖女人额头,刷刷刷在女人额头上写下横批:最丑毒妇。写完他拼命对着四字一顿猛吹,吹得胖女人眼都睁不开,等油漆基本上凝固之后,千哥又剥了两颗大蒜,放进嘴里拼命的一阵咀嚼,辣得他眼泪花花流。

    我把胖女人的头放靠到墙上,这时候她也累得直喘粗气,借着月色,我看了看胖女人额头上的四个字,千哥的书法写的不错,隶书小篆,但此时油漆尚未干透,又过了一个小时,女人已经懒得挣扎,静静的靠着墙,双眼死死的盯着我们,她不知道我们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,她处于惊恐之中。

    我们的行动第一阶段已完成,现在开始第二阶段,据悉,千哥吃大蒜一个小时之后的嘴巴是最臭的,女人的嘴巴一直被毛巾堵住,只留下鼻孔呼吸,千哥用嘴凑上前去,用嘴巴对着胖女人的鼻子,就是一顿猛哈气,一阵阵恶臭传到女人的鼻子里,我看到胖女人仿佛是生活在臭水沟里的鱼,她不停的晃着头,想躲开像大便一样的恶臭味,她不停的在那里干呕,但吐出的东西又只能自己重新咽回去,她的眼泪泪花子也呛直流。

    本来还想暴打她一顿的,但是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,即使她再恶毒,无论如何都是下不起手的,于是我们解开她的绳子,一溜烟地朝土坎上飞跑而去,夜色淹没了我们的身体。

    整个行动我们都没有露过一次脸面,也没有说一句话语,全都是用眼神交流,因为行动持续到凌晨三点,第二天我们去读书的时候,上课时都是呵欠连天一早上,我不后悔我做过的事,因为坏人必须受到惩治,天网恢恢,善良人也有巨大怒火,恶人别苦苦相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