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莱握着手机愣了。它一个app，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本人？
他不信邪地又打开了几遍，但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。大晚上的技术部有点冷嗖嗖，他突然也体会到了一点汗毛竖起来的感觉。
他又点开了“暴富”那部手机，在聊天记录里搜索了关键词“鱼缸”和“宠物”后，他发现了一点端倪。
“宠物”这个词每次都是别人提的，而姜心颍却显得小心翼翼从未主动提过，例如她和一个叫Ruby的人的聊天记录：
【Ruby】：你的宝贝宠物呢？没陪你？
【姜心颍】：怎么可能，他就在我旁边。
【Ruby】：发来看看啊，总听你跟我们说，到现在都没见过你的宠物，别小气，我平时可没少给你发过我家布丁的照片。
【姜心颍】：我这个不一样，他不是宠物，他是我的宝贝。
【Ruby】：快，发个照片。
这个对话过后大概十分钟，姜心颍应该是发了一个照片过去，只是现在留在记录上的，是一小行“你撤回了一条消息”，再然后是一条回复：
【Ruby】：绝了绝了绝了绝了，你在哪买的星星？赶紧推给我。
再之后就是到次日才有了新的聊天，是与宠物无关的内容，从这段前言不搭后语的聊天中能看出，姜心颍撤回照片后还删了不少聊天内容。
这就显得有点奇怪了，究竟养什么宠物能让她这么谨慎？连手机相册里都没有一张宠物的照片。
“国家保护动物？”万莱翻着手机，又搜了“熊猫”“金钱豹”等珍稀物种的关键词，除了闲聊外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既然Ruby要她推卖家，那就一定有线索。万莱重新拿起那部有盲盒app的手机，点开了上面的微信，微信上只加了一个人，名字是“盲盒老板”。
而上面寥寥的聊天记录，是姜心颍隐藏自己明星身份，让对方上门送货的一些内容，但聊天内容仍然没有透露送的“货”是什么。
“万队？”实习生董逸推开了门：“下班了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万莱说完低下头点进了盲盒老板的微信，里面什么都没有，空的像一个假号。
董逸进来凑到旁边看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邪乎的来源。”万莱敲着手机屏幕：“净整些盲盒噱头吓唬人，看到没，这回说不定逮到卖保护动物的了。”